不用了,我们自己打车就可以了。”
岳钟道,“顾总说,出租车司机多變態。”
乔染身体不舒服得厉害,岳钟又坚持送她们,晚安也就不多推辞。
车上,乔染系好了安全带就脑袋偏到一边闭着眼睛疲倦的就要睡觉。
昨晚被生生的折腾了一个晚上,除了痛除了哭除了绝望和恨,没有其他的感觉。
如今就好像曾经紧绷的那根神经彻底的断开了。
所有的过往,爱恨耻辱,全都烟消云散。
闭眼不过几分钟,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乔染费力的睁开眼睛,拿出手机,屏幕上是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她没有多想就接了下来。
她不出声,电话的那端也隔了几秒钟才出声,“你叫乔染?”
她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僵住了。
年轻男人的声音,除了冷漠和独特的声线,几乎没有任何其他可以辨别的因素。
她仿佛还能回忆起男人在她耳边沉重的粗喘声和极具屈辱性挑战她神经极限的言辞,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的颤抖,冷静的回答,“我是。”
“虽然昨晚是你自己爬到我的床上来了,但是似乎也是我占了你的清白,”男人维持着有条不紊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