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耳岱刚才挨了结结实实一拳感觉像被炮弹击中了脑袋。
几分钟后才缓了过来。
费力抬起头摇晃了好几下,发现手上全是血,嘴里的牙仅剩下那么可怜的几颗。
“啊!”
愤怒的吼叫从他喉咙中发出。
“来人啊,该死的,给我废了那个林海,谁断他一条胳膊,老子奖励十万块!不,外加二个洋妞陪一周!”
“该死,把那个小丫头也给我弄死!”
“老子今天一定要让你们付出最可怕的代价!”
付耳岱怒吼的声音在小巷子中不断回荡。
可是,却没有那些平时“忠心耿耿”的小弟回应他的叫嚣。
“妈的,人呢?”
付耳岱再次晃了晃脑袋,眼前的视线终于清醒了不少。
当看清楚眼前的一幕时,他整个人不禁狠狠倒抽一口冷气,顺便用力过猛令一颗原本松动无比的牙齿彻底掉了下来。
不过此刻他没有任何心思再去管一颗牙齿的疼痛,因为眼前的情形犹如一台打钻机,在疯狂的冲击着他脆弱可怜的三观和神经。
付耳岱狠狠揉搓了好几下双眼,又在大腿上死死掐了一把,感觉疼痛无比,才确定这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