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为什么会挑选那把手枪作为武器？”
“因为那是一把故人用过的枪。”林海简单回答。
枪痴的眼神彻底变了，呼吸急促起来，激动问道：“你认识他？他现在到底在哪？”
林海很纳闷，对方难道不知道那家伙已经战死了吗？
于是，不由问道：“你和我的故人有过节？”
枪痴愣了一下，眼神流露出回忆，紧接着，是一种愤怒，以及……幽怨？
没错，身为一名资深老司机，兼职禽兽，麒麟臂大圆满的猥琐货，林海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捕捉到那一股子类似女人的“幽怨”。
这份眼神，和当初陶霞再次遇到自己时，如出一辙。
“何止是过节，我恨不得他死！”枪痴的面具下，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林海心中有点猜测，但还不敢完全确定，于是顺着说道：“那你可以得偿所愿了，我当年的故人确实已经死了。”
“什么！”
砰地一声，枪痴手中正在斟茶的杯子，直接被下意识捏碎，整个人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林海。
“他是什么死的？”枪痴语气急促到了几点。
林海觉得自己猜测到了百分之七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