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f市的路上，林海一直沉默不语。
诸女也破例第一次跟着林海出远门，没人打扰林海，任由他静静的开车。
欧阳晓雅能够感受出，这个平日里喜欢开玩笑，猥琐到没边儿，堪称污妖王级，且加持了无上麒麟臂，混吃等死专业户的老司机，如今格外凝重，身上若隐若现的煞气绝比是一个普通小保安能够展露出来的。
他，与往日的他，截然不同，不同到让空气仿佛都渲染了气氛。
“林海……在想什么？”
欧阳晓雅终于耐不住性子，生怕林海闷坏了身子，不由轻声开口。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用温柔去抚平男人的心。
“我很懊恼。”林海简单吐字回答。
“懊恼什么？”
“懊恼我自己是废物，你想啊，军人连自己昔日的老前辈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军人？我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
这番话的内容带着情绪，但林海的语气，却平静的让人感觉冰凉。
“这不怪你……”欧阳晓雅只能用言语安慰他。
“我恨啊，为什么自己能力不足，李叔那么好的人，结果却沦落如此，到底是谁的错？！”
林海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