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鸿就是以这种欺骗的手段,以这种暂时性的借口,简单的和自己工作多年的地方道了别。
直到那一天下班离开的时候,她才感到心里是那样的不是滋味,象是被赶走一般,没有人舍得离开她,只有病魔,是病魔在驱赶。
真的是难以割舍,她最后走访了每一个病室,询问着每个病人的病情,真不知道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但她就是想知道,她放心不下每一个病人。
“安护士还没下班吗?你太辛苦了。”
这是那个远郊民企的肛瘘患者,有医疗保险,术后创口小范围组织坏死,已经住了半个月。
“没有的,马上就下,怎么样,明天不用再来了吧?”安鸿笑着在问。
“不用了,明天没液,就直接出院了,等核对医保后,过几天拿回医保卡,就什么事全没有了。”患者非常高兴。
“时间是久了点,不过没受什么罪。不过以后可要注意点,不管是哪个部位患了病,遭罪不说,还会造成很多不方便。”
“呵呵,是没受多大罪,镇痛泵,耳穴王不留行,基本没疼过,可就是钱被歼灭了不少。托人查了查账,一万七千多,估计自己也得掏差不多四千块,真有点舍不得。”
“物价飞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