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站起来骂他。
特别没德行。
想起这茬,程烬没忍住问了一句,“井里还在吗?”
“还在。”周薄杉把他刚刚扔过来的背包甩在肩膀上,掂量了两下,“但是被改造了。”
“那,你家搬没搬?”程烬皱了皱鼻子,闻见空气中榕树散发出来的味道,跟周薄杉身上沉沉的清香混合在一起,莫名很像是外婆柜子里藏了很多年的檀木盒子,带着一种陈旧的气息。
“没。”周薄杉低了低头,“一直没搬家。”
“是不是等我呢。”程烬笑了笑。
“多大脸。”周薄杉斜了他一眼,“几年没见,你脸皮厚度又增加了不少。”
“你也变了不少。”程烬说,“朋友圈从来没见你发过照片,我以为你他娘的长残了呢。”
俩人十岁多就分开,直到上了高中,的时候,通过身边朋友加上的好友。
程烬记得很清楚,当时朋友把名片推给他的时候,周薄杉的头像还是梵高的那副向日葵画,名字是他看不太懂的一串希腊文。
朋友圈的内容也永远都是,他每天分享的小语种音乐歌曲。
程烬点开其中一首听过,感觉还好自己不晕车,要不然就得吐一地。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