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薄杉沉沉说,“天高皇帝远,隔壁市飙车能玩出人命,没人管。”
坐上摩托车的时候,程烬才看见周薄杉的脖子上有一颗红痣,由于周薄杉很白,艺术家那种不见天日的白,所以衬得这颗痣特别明显。
程烬冲着红痣哈了一口气,然后听见前方低低传来一声,“傻bi。”
程烬竟然十分傻bi的笑了。
他第一次被骂却感觉特别舒坦。
终于回来了。
周薄杉骑着摩托车带他穿越大街小巷的时候,他努力地想要把周遭的高楼大厦和多年前的那个小城市对照起来,但是时隔太久,竟然连以前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程烬扬起头看着林荫大道旁的建筑物,指了指立于居民楼中一个破旧的三角楼说:“这儿,我认得。”
“这个是教堂,因为政治原因,没让拆。”周薄杉解释说。
“小时候我nǎinǎi经常带我来。”程烬说。
“嗯。她老人家,现在还在么?”周薄杉问。
“五年前脑溢血去世了。”说着程烬语气一低。
周薄杉听出不对,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程烬听见了却没有回答,因为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