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烬说,“你今天有事儿吗?”
“我啊,要去画室。”周薄杉叹了一口气。
“哪儿?”
“学校附近。”周薄杉说,“在这之前,得把俩小的送去托儿所,把那个大的送去小学。”
“天天带孩子烦不烦?”程烬估摸着,就自己这一点就着的暴脾气,照顾两天孩子,估计他掐死自己的心都该有了。
“还成吧。”周薄杉像是没睡好,打了个哈欠起了身道,“走吧。”
从早点铺回去的时候,程烬回头望了眼崭新而又陈旧的街道。
街道两旁的榕树茂密浓郁,夏天早晨的阳光照shè得每片叶子都闪闪发光,淡红色的隐花被风轻轻一吹,就落在了地上。
让程烬不由地想起科大篮球场旁边的那棵榕树来。
程烬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在科大打篮球打到汗流浃背,卷起t恤下摆,一边擦汗一边喝可乐的那个夏天,已经渐渐离他远去了。
中午的时候,周薄杉还是不提查成绩的事儿,程烬就坐在他房间里打游戏。
他家那两个小卷毛在午睡,有一个偷偷摸摸的跑出来,光着脚,站在周薄杉门口,一边搓脚一边抠肚脐眼,肚脐眼都被他给抠红了,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