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人啊。”程烬皱了下眉, “你们画室老师请他的时候, 就没弄清楚这是不是个变态吗?”
“敢情变态脸上还写着变态俩字儿啊。”周薄杉说,“随便请的临时模特,200块钱一天,谁能知道这特么竟然是个老流氓。”
周薄杉似乎比程烬更生气,刚刚要不是那么多人拦着,看那架势,他大有把老流氓给灭了的兆头。
“得了得了。”程烬摆摆手,“你不还有事儿吗, 你先去办了, 我在这儿等你。”
周薄杉转身走了, 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招这种人惦记。”
“总”字儿非常微妙。
程烬瞬间就想起以前被附近的人sāo扰的经历。
那会儿他刚上大一, 无意间把附近的人给打开了,凌晨两点多, 他刚打完游戏,然后看见对话框里有个人给他打了个招呼。
程烬点开看了一眼, 此人头像是个五六十的大爷, 微信名叫“贝多芬终弹不出男人的悲伤”, 签名也很文艺复兴——再苦再累也要走下去, 这就是我的选择。
这位悲伤老大爷见程烬不理他,于是便发了个“[微笑]”的表情过去。
大半夜看见一个微笑脸,把程烬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