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
周薄杉揽住他的肩膀,走在大街上叹了一口气,“我真是……你他妈要问我什么,赶紧问吧。”
程烬突然停下来,掰过他的脸,跟他额头抵着额头,鼻梁挨着鼻梁对视。
浓烈的酒气扑面,周薄杉觉得耳根子有些发热,他以为程烬接下来要说些什么话,结果人一张口就打了个嗝,周薄杉一脚把他踹到了一边,“滚。”
程烬裤子上稳稳当当落了个四十四码的脚印子。
回到家的时候,程烬往沙发上一躺就要睡觉。
周薄杉帮他把裤子给脱了下来,抬头就看见老二怀里抱着一只小熊从楼上光着脚跑了下来。
“成精哥哥怎么了?”老二一只脚踩在另外一只脚面上问。
周薄杉没回答,反而问他,“你怎么这么站着?”
“我没穿鞋,刚洗完脚,怕弄脏。”老二眨了眨眼睛。
周薄杉使劲儿一拽,把程烬的裤子给脱下来,然后就要拿去楼上洗。
程烬迷糊间说了句,“兜里……”
周薄杉以为他说兜里有钱,于是便掏了掏,半天只摸出来一张折成四开的画纸。
摊开画纸的那一瞬间,周薄杉终于明白了今天酒桌上程烬的那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