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直坐在后座等他喊自己,他本来正要跟着行北一起站起来的,可行北问程烬怎么不叫上他时,程烬摇摇头说:“就我们俩吧。”
程烬转过身,只留给周薄杉一个背影,他揽着行北的肩膀时,走得很慢,因为他在等周薄杉冲上来质问他为什么不带自己一起打球了,然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周薄杉吵一架,告诉他,你不要再这样故意冷落我了,你真是个狗bi啊,cāo,我他妈的都快被你整自闭了。
但是,周薄杉一句话都没说。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过了头,然后趴在桌子上睡起了觉,若无其事,云淡风轻。
程烬心里小小地难过了一下。
出了门,行北直接问:“你俩到底咋了?”
“没事。”程烬说。
“这还没事呢,我感觉你俩就像是两口子闹矛盾,处处拿我当挡箭牌。”行北说,“真跟个娘们儿似的,有啥事不能直接说出来当面解决吗?”
程烬想了想也是,于是上课的时候,给周薄杉写了个小纸条,匆忙往背后一扔。
没成想周薄杉正趴着,纸团砸在了他后背上,被弹在了地上。
程烬弯着腰去捡,捡完,一抬头发现周薄杉正在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