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程烬也没在意。
到了上晚自习的时候,行北的座位是空的。
日常装作路过班门口的俞照,问了下靠窗的同学,“哎,你们班那个行北他今天没来上晚自习吗?”
“对啊。”
“哦哦,他是不是生病了?”
第二天,行北发现自己抽屉里莫名其妙多了很多yào,包装袋上贴了一张粉色的便签——“按时吃yào,多喝水。来自想跟你搞对象的俞照。”
向来只打直球的俞照,现在只差没有把他强摁在墙上亲一通了。
没有病却收到了一堆yào的行北,竟然有一点点觉得被感动了。
这货,其实还是挺关心他的。
行北撑着下巴的拄在桌子上,听着数学老师上课就像是讲天书,老师一张口他就想睡觉,头一歪差点没直接砸在桌子上,行北觉得胳膊肘有点疼。
他低头一看,流血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划了个口子,昨天压根没注意碰到哪儿了。
行北跟鸡总要了张纸,压了两下,把血给止住了。
周薄杉漫不经心地抬头,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他沉声问。
“我没干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