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兴奋了。
而贺轶则勾起唇角,轻佻地冲周薄杉眨眼睛,气喘吁吁地问他,“一起吗?”
听得周薄杉想上去直接把他鸡儿给撅断。
刚好程烬洗完澡出来,他直接就zhà毛了,“滚出我家,狗一样哪儿都能发,情。”
贺轶笑了笑,把那个男孩推开,然后扣上衬衫的领子,提起裤子说:“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让我碰么,我就只能找别人来代替。”
程烬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看向他。
他从兜里掏出来几张钞票,那个只穿着内裤的男孩从他手里抽走,然后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三位帅哥,有需要可以随时喊我,看在你们长得这么帅的份上,可以给你们打五折。”
贺轶走上前,刚想去拍程烬的肩膀,就被他给躲开了。
贺轶笑笑地撇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我好让人去接你。”
“我们家没人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带人过来胡搞?”程烬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对啊。”贺轶坐在沙发边上,长腿斜斜地支撑着地,他点了一支烟,眯起眼睛吐了一口烟,“每次在沙发上啪的时候,我都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