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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薄杉看着他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地低下去,在他脑袋即将掉下去,磕到桌子上的时候,从他的背后伸出左手给托住了。
由于班里座位很挤,前后桌中间的空隙,即使侧着身子都很难容纳一个人通过。
所以竟然也没人发现,周薄杉就这样托着程烬大学霸的脑袋,让他在自己掌心里睡了一整节课。
下课铃响的时候,程烬揉了揉眼睛,然后睁开,伸了个懒腰跟周薄杉说:“我感觉我这一觉睡得,跟扎了根似的,特别踏实。”
周薄杉活动着手腕,心想您是踏实了,我这累得不行。想我周薄杉辛辛苦苦,不仅夜里要伺候你那个头,白天还得照顾你这个头。
“你这头怎么这么沉,一个头跟有几十斤似的,倍儿坠手。”
“敢情你刚刚一直托着呐。”
“不然呢,看着你往下栽?那不是我心疼。”周薄杉说得理直气壮。
程烬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隔着桌子揽了过来。
“兄弟,抱一下。”说完程烬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最近是不是胖了啊,怎么感觉一个手都抱不过来了。”
“那你昨天摸我的时候没感觉吗?”周薄杉问。
“感觉摸了一满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