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您的先师鸣鹤道士生前曾经苦修驭术,并且设法把这种神秘法术蕴含于自己烧制的白色瓷瓶之中,世称驭瓷,您知道吗?”林颖说这句话的时候,放下了手里的画笔,眼睛直视鸣远道长。
“啊!你怎么知道这些陈年往事呢?”一直端坐的道长脸上现出少有的惊愕,神情诧异。
“道长不必惊讶,请先回答我的问题!”与道长的惊讶错愕截然相反,林颖一脸平静,但语气坚定的说。
“我既然是鸣鹤祖师的嫡传弟子,当然知道一些关于驭瓷的渊源往事!但是,我苦其一生周游寻访,始终未曾亲眼目睹过先师的驭瓷,这也是平生一大憾事!”鸣远回答说。
“假如有一个人承天意而得到了驭术,拥有了驭瓷,你和你的涌金观怎么看待这个人呢?”林颖神色严肃,继续追问。
鸣远道长再次为之惊愕诧异,但是,他略作沉思之后马上说:“历代先师们都教导弟子说,得到驭术的人就是祖师鸣鹤的化身。老道鸣远身为弟子,当然要以拜谒祖师的礼仪待之!”
“道长您很想见到驭瓷吗?”林颖明知故问。
“何尝只是我想见到驭瓷啊!千年来,鸣鹤祖师的历代弟子都苦寻而不得。因此立下涌金观的规制,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