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这些草包兄弟和老金的人马相比,可就逊色多了。
那辆车载着老金兄弟四个人走出蜿蜒起伏的徕山山路之后,一路狂奔,上午九点多就到了他们徕川城的小旅馆。
“嗨,真他娘的痛快,用不了几天就得给那位先生发丧送葬了!”一下车,土风就眉开眼笑的嚷嚷开了。
老金一直沉浸在喜悦中,那张脸上露出不由自主的笑意,乐滋滋接过他的话茬说:“拜咱们兄弟几个所赐,付先生大概这时候已经呜呼哀哉,进入西天极乐世界玩儿去了!哈哈!”
就在这伙人的肆意狂笑的时候,付先生睡醒了。
他坐在床上,一只手捋着凌乱的长头发,另一只手指着大师兄喃喃自语的说:“给我拿水果,快点,快点,我渴了!”
大师兄坐在付先生卧室里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贼人为什么冒险夜闯道观,既不劫财、也不盗宝,亦不寻仇,究竟为何而来呢!
大师兄还在绞尽脑汁考虑昨夜发生的事情,听到付扬吵吵嚷嚷的声音,心烦意乱的呵斥着说:“渴了就喝水,吃什么水果啊!”
然而癫疯痴迷的付扬已经完全听不懂人话了,他只知道要水果,依旧不依不饶的大喊大叫,甚至在床上连蹦带跳,一副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