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和休谟心有灵犀一点通,他顺着休谟的意思往下说,却是讲给老金听的。
“你不动脑子想想就知道张嘴说。这样的事情很复杂,还以为矿物就在那里摆着呢!就算是现在动手勘测矿物,也得漫山遍野的找遍山上山下。再说了,能不能找到还是另一回事儿!即便是找到了矿物,也得看有没有开采的价值。还有啊,退一万步讲,勘测队是国家的,即便是发现了有开采价值的矿物,也得层层报批,然后让有开采资格的企业来干这件事。”大师兄这段话循循善诱,说的有头有尾。
休谟不住的点头称是,接着又问“明白了!按您这么说,光勘测阶段就得费老大的劲儿,得一尺一寸的找遍大山的表层和里面,对不对?”
“应该是这样吧!哎,金先生见多识广,您说说,让休谟也长长见识。”大师兄笑眯眯的看着老金说。
老金听到勘测队进山的消息之后满腹心事,哪里有心情闲扯这事儿呢。他搁下筷子皮笑肉不笑的说:“这种事情我也不懂,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喝完两瓶酒之后,晚宴结束了!
休谟装出颠三倒四的样子和老金告别,还拉着他的手说:“改天有空的时候,我一定带着金先生在徕山里走走看看,让您这大城市里来的贵客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