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付扬和朱桦相对而坐,悠闲的品味着红酒,李晓童依旧蜷缩在墙角里,看上去双眼茫然无神,身体极其虚弱、有气无力的。
“我有一位朋友,还不到三十岁,前年在凤池雀山大道上跟人家飙车,结果呢?几秒钟前还活蹦乱跳的人,出事那一瞬间之后,一条胳膊当场就飞出去老远,浑身血肉模糊。送到医院里急救了三整天,最后还是完蛋了。你说说,年轻人只知道逞能,这样死了多可惜啊!”付扬说着连连摆手。
“唉,人只要活着,啥都好说!死了,一切全都完了。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钱没法花了,儿女情长不知道了,花天酒地、灯红酒绿是别人的生活,美女飘香是人家的艳福啊。”朱桦拖着长腔慢悠悠的说着。
刚刚过了中午,为了打动李晓童,付扬和朱桦又继续喝着红酒闲聊开了。
“我这半辈子,喝过世上最好的酒,睡过无数美女,还有数不清的财富,有时候感觉没意思!可仔细想想,人生不过几十年,总想着玩的更舒服、用的更奢侈。”付扬继续絮絮叨叨的说。
“是啊!世上好玩的太多,好死不如赖活着!”朱桦慢吞吞的接了一句,笑着大口喝酒,却差点儿呛出来。
李晓童一直在听他俩说话,始终眯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