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她现在本该身首异处,却直到今日还是叫秦当归万分痛苦,那么我可绝对不打算再傻乎乎的步她后尘。
过去的白凤凰有白家那个监视后盾,今天的白谨言今非昔比,也就只好装傻充愣了。
可是事实总是容不得人回避,我躲闪的表情在秦当归洞悉一切的目光之下无从回避。
“很痛苦,她是被活活烧死在白家的,不可能不痛苦。”
我的声音在自己听来都有气无力,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既然成了白谨言,就已经并不打算追究过去的原因了。
要不是秦当归问起,我原以为再也不用像谁做出交代。
“是吗”出人意料的,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喜出望外的情绪,只是突然如同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悄无声息的闭上了眼睛。
我无从探查他的感情,只能从他按在扶手上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尖揣测出他并不如看上去那般平静。
大悲大喜都很容易叫人失态,秦当归这样已经算是涵养极好的了,我原来是处处都不如他,所以他之前的无数年对我视若无睹,也是我活该。
只是那大喜大悲要么就是欣喜若狂,要么就是肝肠寸断。
他口中的她白凤凰亲手挑断了他的脚筋,白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