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认出我的理由非常简单,毫无浪漫可言,和情根深种相差甚远。
纯粹是因为他碰巧见过白谨言,也见过身为白凤凰的我。
鉴于这两者之间除了长相异常相似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共同的特点,我费尽心思伪装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在白凤凰和白谨言二者之间取了一个平均值,这是我的失败,而他的笃定恰好是提醒了我这一点。
没人会喜欢被人提醒失败,更何况我向来都是个有点自负的家伙,他越是笃定,我就越要他的希望落空。
这一点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无非就是白凤凰不会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如此而已。
于是,在他一脸冷笑的时候,我黏糊糊的凑过去,撅起嘴巴准备在他的脸上留个牙印。
他抬手将我按了回去,声音阴测测的危险:“白凤凰,我知道你是什么人,装模作样是没有用的,别和我耍那些小心机。”
我似笑非笑的翘起二郎腿,挑眉看着他:“你既然知道白谨言和白凤凰一向是不分你我的,就没想过我其实真的是白谨言,只是想让你认为我是白凤凰而已”
他的神色微微一凝,好像被无形中捏到了七寸一样,深不可测的视线将我牢牢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