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七手八脚的从床上骚扰起来,只能郁郁寡欢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她们上下其手。
也不知道顾夕夜是早就准备和女人在这岛上结婚还是怎样,就连那一看就是手工剪裁的婚纱竟然也一应俱全。
在美艳女佣试图脱掉我身上沙滩裙的时候,我毅然决然的按住了抹胸,对着正欣赏的津津有味的顾夕夜一指门外:“我可是要换衣服了,拜托你先出去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出去?”顾夕夜长腿交叠的坐在床边,闻言慵懒的对我眨了眨眼睛:“作为新郎来说,我并不是什么天主教徒,很支持婚前的幸福体验,你不用顾虑太多。”
呸,谁顾虑那个了。
虽说那个在婚礼过后也很需要顾虑了没错。
但是本着走一步算一步的基本原则,我八风不动的无视了他的俏皮话,寒着一张小脸坐在那里,眼角眉梢都写满了不爽:“我是教徒行了吧,总之你不出去,我就不换这件热死人的婚纱!”
我的威胁理论上很有效果,因为周围的几个女佣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花容失色。
可是对于顾夕夜这种神经病来说,我的发言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另一种情趣。
这让他心领神会的笑弯了眼睛,亲自站起身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