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身后,在梳妆台的镜子里观察我的表情,同时慢慢的俯下了身子,挑起了我的一缕发丝在唇边轻吻:“小鸟儿的意思是,让我亲自来给你换吗?”
他的话语温柔缱绻,并且大概是已经在脑子里幻想了那种场面,所以连声音都暧昧的令人心慌。
我哎呦一下险些从椅子上滑下去,对这家伙已经不报任何希望。
“你该去看看精神科了,我是认真的。”
“好啊,那也得在我们结婚之后嘛。”
见这个精神病是丢不出去了,我也就本着关爱脑残青年的精神,木着一张脸自己脱下了那件刚穿上不久的沙滩裙。
近些年国内沙滩上的比基尼女郎也多的是了,我也不至于保守到穿着三点式还不敢见人。
只是顾夕夜行为作风全都在我意料之外,要是可以,我实在不想和他纠缠不清。
见我总算是学会了顺从他的意思,顾夕夜轻佻的对我吹了个口哨,又侧头瞧了瞧那件华丽到夸张的婚纱,喃喃自语的低声道:“这还是我成人礼时预定的,不知道款式有没有过时。”
也就是说……顾夕夜十八岁的时候就准备娶妻了?这神经病还真是该死的早熟啊。
一想到他那样的人竟然也有向往家庭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