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说男人不敢盯着她看,就是女人也不敢仰视她,觉得看多了是对女神的亵渎。
也有人认出这个女子似乎来过马驿镇,有点面熟,但又觉得不像,只是在心里猜测着。
看到众人的表现,张恒德又是得意更是酸楚,他在心里狠狠地骂着马修德和自己,感觉自己是一头蠢猪,这么好的尤物自己不能享用不说,还得乖乖地给人家送上门。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真是奇耻大辱,比过去妓院里拿皮条的龟公还不如,龟公至少还能从嫖客哪里得点小费,可自己把柴灿灿送过来能得到什么?最多是郭拙诚一句不再追究的口头承诺,这还是最好的结果,也许这小子根本不领情,依然不依不饶。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安排人想要对方的命、设计陷害对方。
张恒德抬头看了看郭拙诚所在的楼层,眼里全是怒火,恨不得将整栋大楼烧为灰烬,将郭拙诚那个小王八蛋烧得连他祖宗都不认得。
但是,理想是丰满的而现实却是骨感的,张恒德心里再气愤,也不得不强装笑脸,带着柴灿灿等人朝郭拙诚的办公室走去。
郭拙诚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他正在跟很早就赶到了镇政府的吴家哥俩说话,朱彩虹则小心翼翼地在一边为他们泡茶。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