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几次她的房门,但无法与李汤霓有效沟通。
以前随便调侃几句,她就必笑无疑的。
一向乐观的于嘉摇摇头说:“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心病必须得心药来医,可是你的那付‘心药’啊,估计病得比你还重呢,他自己都不一定能爬得起来。这事儿可麻烦喽!诶,那你们那个房子怎么办?得叫他送给你作为补偿吧?”
“于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别这么功利好不好?”
“哈哈哈,不是我功利,我要不是用这话激你一下,你还不搭理我呢。现在我明白了,什么都白说,你心里还是什么都替他着想呢。”
李汤霓又变回了默不作声的生无可恋脸。
于嘉扔给她一本书:“这是你送我的,蔡澜的书。看看吧,里面也有讲关于失恋的,我都给你放好书签了。”
“我又没失恋,不看。”
“不看拉倒,让它在这儿睡大觉吧。我走了。”
于嘉刚走,李汤霓便一骨碌爬起来,飞快地翻到书签所在位置。
蔡澜写道:“分开,大哭一场,是经验也是享受。有些人连哭都没机会哭,你很幸运。”
书上还说,失恋的时候拼命吃东西,感觉会好一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