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柳的往外头走去。
宋氏等人,对视一眼,对着福嬷嬷福了福身,也离开了正院。
福嬷嬷瞧着还没走远的李氏,轻啐了一口唾沫,转身回到了乌拉那拉氏身边。
房间里,乌拉那拉氏穿了一袭黑色绣了大幅银丝纹路的旗袍,头戴素银嵌水蓝色宝石的头面,双目无神 的半靠在矮桌上,手里头摩挲着一个锦盒。
福嬷嬷刚刚走进门,乌拉那拉氏便声音沙哑的开了口。“都走了?”
“是,主子!”福嬷嬷轻声应道。
锦盒里,铺着软软的绒毛布。两块两寸长的描金竹叶纹的徽墨摆在当中。
这是乌拉那拉氏前些日子托人从江南带回来的,也是乌拉那拉氏为父亲准备的五十岁的寿礼。
费扬古,一个标准的满洲八旗勇士,不善笔墨书画,一身弓马骑射的功夫,让领兵多年的直郡王,也是敬佩有加。
可是自打康熙三十七年。四爷被册封成了贝勒,赐居了贝勒府。
开府宴客,费扬古作为嫡福晋乌拉那拉氏的阿玛。也出席了这场宴席。
而当时正深受四爷宠爱的李氏的父亲,也在邀请之列。
只是没有想到,李文熚,一个略有几亩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