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尔芙便低下头,扯起了自己身上水粉色的旗袍大襟,颇有一种深闺怨妇的气质。
话说两头,另外一边的四爷,也是窝了一肚子火,本来便想好好和这个不懂规矩的侧福晋说说规矩,可是没想到这人儿似乎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急吼吼的准备着侍寝,还是那副鬼德行。
四爷心里头一气,这手下的劲道大了些,一下子就戳破了苏培盛刚刚铺好的纸,有些烦闷的丢了笔。
苏培盛暗道:爷,明明是侧福晋得罪了您,您可不能将火气发在咱家身上,不然咱也觉得蛮委屈的。心里头想着,苏培盛便重新铺上了一层纸,又将笔洗好,蘸满了墨,送到了四爷跟前,一举一动都好像拆炸药包一般。
四爷瞧了一眼仍然紧闭着的西暖阁的门,烦闷的接过了笔,重新写了起来。
苏培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将注意力放在了书案上,瞧着那纸下微微隆起的一块,有些好奇了起来。
正巧,门口的棉门帘子被风吹动了下,一股小风吹动了那叠澄心堂的纸,露出了下面一丝正蓝色的封面。
四爷是个有些洁癖的人,对于这种随便乱放东西的举动,最是讨厌,眉头不由更紧了几分,随手将那蓝色的册子,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