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优渥生活,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可是这牺牲的也太大了些,不但要应付府里那些层出不穷的貌美女子,还要应付着娘家随时提出的要求,左右都是为难,还不如做个贫家女!
“主子能想明白就好,想来琦香那边也快带着祁氏和珍珠回来了,您可千万不能再摆脸色给她母女看了,让她们生出戒心来。”福嬷嬷见乌拉那拉氏服了软,心里一松,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这才招呼着院子里那些忐忑不安的宫人准备热水,伺候着乌拉那拉氏洗漱、更衣。
少是片刻,乌拉那拉氏梳着圆髻燕尾,发间只簪了两支素银托镶南红珠子的梅花簪,穿着一袭暗红色绣卷云纹滚黑边的大襟旗装,下着同色裙角绣藤蔓纹的马面裙,素面朝天,神 色憔悴的坐在了堂屋之中。
而被琦香从二门接回来的祁氏和珍珠,则正大大咧咧的喝茶、吃点心,下巴高高地抬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对乌拉那拉氏的敬重之意。
“三福晋,珍珠格格,这是南边新近送上来的雨前龙井,您二位尝尝!”福嬷嬷看着不知进退的母女俩,又心疼地看了眼自家主子,忙拎着个提梁壶上前,打着圆场道。
祁氏斜睨了一眼乌拉那拉氏,扭头对着偷拉她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