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的东西,早知道就不领着这个不中用的过来了,王以诚那小子嘴儿是最巧的,定然能替自己个儿哄好了暴怒的小丫头,就算是不能帮腔一二,也能帮自己个儿把伤口处理下。
还别说,这丫头也是个心狠的,玩了命地戳自己个儿才刚愈合了些的伤口,估计这会儿自己个儿的后背,又是一片血肉模糊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了。
唉,这天是一天比一天热,也不知道等伤口痊愈前,自己个儿这身上会不会彻底馊了!”四爷勉强将绷带扎好,又将中衣就那么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将眼神 化作锐利的小飞刀,一下下地往苏培盛身上丢着,如是想着心事。
苏培盛偷偷挪动了下跪得有些麻的膝盖,将脑袋缩得更低了,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暗道:“主子爷就这样和自己个儿在这里耗着,怎么就不知道跑到侧福晋跟前去示弱一下,也不知道自己个儿还要在这里跪多久,这猩猩毡的宫毯,就算是厚实、柔软,可是这跪得时间久了,也好像坚冰一般硬邦邦的了,真是好累。
对了,之前瑶琴那丫头说过她家主子明了一种叫做跪得容易的东西,一会儿见到她,可得好好问问是怎么做的,弄上一套,以备不时之需也好呀!”
就在四爷和苏培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