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嬷嬷,一回到正院就去了上房给乌拉那拉氏请安,约等了有一盏茶的工夫,便看见正在练字的乌拉那拉氏放下了手中的笔,忙迎上前去,接过宫女送上的清水,伺候着乌拉那拉氏洗去手上的墨迹。
乌拉那拉氏这才注意到了福嬷嬷,想着琦珍之前说的话,有些怀疑的打量着福嬷嬷的眉眼,挑眉问道:“嬷嬷,我瞧着你这几日进进出出的,好似很忙碌的样子,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回主子的话,奴婢之前不是给您提了个人叫小桃么。
她之前被您打到了花房去当差,又不知得罪了那位被打到了浣洗房去,您也是知道浣洗房那位管事的姚嬷嬷,那可是个看人下菜碟的高手,奴婢想着那丫头到底是咱们正院出去的人,总不能让她一个管着换洗的粗婆子给磋磨了,便过去瞧了瞧。”福嬷嬷一听就知道琦珍是在乌拉那拉氏跟前给她上眼药了,却也并不惊慌,毕竟她每次出去都和廊下伺候的宫女打过招呼,也说明了去处,就算乌拉那拉氏疑心去查,也是有据可查的,所以只是浅浅一笑就将她刚才去浣洗房看小桃的事情说了,同时取过宫女手捧着的帕子,细细替乌拉那拉氏擦去了手上的水珠,又拿了香膏给乌拉那拉氏擦手,亲力亲为的伺候着乌拉那拉氏,全过程不经任何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