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足够经受的管事和采买在城外置办上几十亩地!”
说完,她就将注意力,又落到了眼前的账本上。
人性本贪,府里那些掌握着肥差的人,很少有能够严于律己、不伸手占便宜的人,尔芙能容忍黑白之间有灰色地带,却绝不允许当差办事的宫婢踩过界,大肆虚报采买价格,将一文钱一个的鸡蛋,当做金蛋、银蛋买进府里来,而眼前这八尺杭绸就要二十几两银子,明显就属于超标的价格,且还是翻过十番的价格。
发现了这一条,尔芙直接对针线房的采买起了疑心。
她将手里整理了一半的公中库房账目放到旁边,伸手从一摞账本里找到了针线房的账本,喃喃低语着:“我记得针线房的刘娘子是个挺本分的绣娘,怎么能允许下面采买这样做事呢,你们谁和针线房的采买有来往!”
“这个,奴婢记得各处采买都是杜嬷嬷亲自安排的人手,且直接对杜嬷嬷负责。
虽然这些采买的人手,看似是在各处当差,其实各处管事根本就管不到她们,还得赔着笑脸说些好听话,不然这些人就给那些管事下绊子,之前刘娘子就曾经找奴婢告过采买小江子的状,说小江子以次充好,尺寸不足,奴婢特地将小江子叫过来问过,但是看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