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在尔芙的意料之中。
她笑着点点头,一副很是理解的模样,接茬道:“你也是为难,想来你娘家没少传话让你多多照顾弘晖那孩子,可惜弘晖那孩子打从先福晋过世起,便是戒心甚重,别说是防备如你我这般的继母和庶母了,连王爷的一些安排,他也是防备着呢。
不过这也不怪弘晖那孩子,毕竟如弘晖这样的皇室子孙,大多都有这毛病。
咱们都是自家姐妹,我说话也不藏着掖着,便是你我是弘晖,打从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看得尽是些尔虞我诈的算计和陷害,这心里也不可能就半点戒心没有,也怪我这个做福晋的,管不好府里这摊事,让咱们府里的孩子都跟着受苦了。”
说到最后,尔芙还半真半假地拧着帕子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珠子。
尔芙如此说,乌拉那拉氏和李荷茱李侧福晋等人却不敢这么听,尤其是乌拉那拉氏,她似是最善解人意的解语花般,柔声劝道:“福晋姐姐,您言重了。
这事实在是怪不得您,人人皆有私心,便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和亲兄弟,那还有为家产、为嫁妆互相算计的呢,何况咱们府里这么些人,有些心机深沉、做事阴毒的人,也是正常的,再说,人心隔肚皮,您又不是能未卜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