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术下根本不可能想起什么,但是,他却还有些别的怀疑。虽然她想不起来,但并不代表没有人告诉她一些什么。
他看着面前期待的看着他的薄安安,问道:“你是想知道什么?”
薄安安看着他,依旧笑的那样浅淡:“我想知道,你想让我想起些什么?又不想让我想起些什么?”
她以前虽然骄纵任性,但是,却从来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一些针锋相对的话,甚至,连语气都有些疏远和薄凉。
司延低下头,凑近她,额头贴在薄安安的头上,缓声说道:“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安安,我爱你,你这么对我,我的心会疼。”
他说着,就轻轻的抓起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想心口上:“你听,它在哭,因为它被你戳伤了,流了好多血。”
他说得很轻很轻,但是偏偏就是这样的语气和语调,让薄安安的心就像捅了一刀似的,生疼生疼的。
是的,或许,司延是骗了他一些什么,但是,那段日子,他对自己的好,她是能看得见的。那样的好,那样的宠。
她说要他给她时间重新接受他,他便耐心的等。她不过说了一句庄园小,他便让人大刀阔斧的扩展整个庄园。她想要什么,他保准拿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