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任谁拿到手中也会认为这是一封无甚大用的书信,而非是关乎着许多人身家性命、甚至是直接关乎着大事成败的谋划书。
她心中虽然好奇这件事德玛加叔父到底是怎么谋划的,但她亦知道隔墙有耳之说,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她便起身告辞离开。
“婉儿先行告辞,此事宜早不宜迟,这就派人送回到爹爹手中,放在身上总觉得不安心。”叶婉茹稍稍有些羞赧,自己到底还是太年轻有些沉不住气。
“呵呵,去吧,不用担心流落到外人手中,只要你爹看见自会明白,我不过是提了几点建议,完善整件事直到落实实施还是要靠你爹和你的。”
呼延泰寿笑呵呵的挥了挥手,眼中带这些慈爱和怜惜。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聪慧睿智的女子若是男儿定然会创下一番丰功伟业,但幸之的同时又何尝不是一种不幸呢?
他宁愿自己的女儿没有这种才能,才不会将自己卷进权利争夺的漩涡中心。
庙堂之上的权利斗争远比硝烟弥漫战场上的厮杀来的更可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些看不见摸不清的敌人时时躲在暗处寻着可乘之机。
可能一句话、一个举动便会让自己甚至全家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