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每次我都看到他紧锁眉头,似在忍着很大的痛苦。
他再次咳嗽时,我问:“你感冒了?”
“没,没事。”他微笑。
我转头看着他,发现他黑了很多,也瘦了,男人侧面的棱角,显得比离开的时候更刚毅,更有成熟的魅力,也多了几分沧桑。
从西藏回来,大概都会变成这样吧,我这么猜想。
他又咳了两声,很轻很轻的半声咳,像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你怎么了?”我作为护士,很显然看出他不是“没事”。
“没事。”他挺直背,扬唇微笑。
“明天回医院,记得做个检查,别仗着年轻身体好,不把疾病当一回事,什么都硬撑。”我说。
他笑笑,手抓住我的手,轻声说:“二姐说这种话时……特别动听。”
“呵呵,职业习惯而已。”我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淡淡说。
我注意到一个奇怪的地方,他的手掌竟然有很粗硬的茧子,这似乎不是一个纨绔大少爷的特征。
车开进别墅,他停好车,我抱着冰棍儿下来,看着自己的家,想着刚才差点去了另一个世界,眼眶有些潮湿。
他走到我身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