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外科医生,基本是摸着显微外科的天花板而去的,不如此,又如何能够得到远于普通水平的手术结果呢。
“凌然做的这是第六例手术吗?”祝同益问了一句。
“是,第六例了。”有知道的住院医汪了六声。
祝同益摸索着额角:“做到第六例手术还能保持这个状态,是很厉害了。”
人是他找来的,吹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曲医生却是舍不得刘威晨,看着屏幕,想起此前听到的,遂道:“凌然应该是昨天做了五例,睡了一觉起来再开始做的第六例。”
“恩,那就再看看。”祝同益说着向刘威晨笑笑,算是将自己的态度表明清楚了。
老实说,凌然昨天说的话,也是提醒了祝同益。
他只是医生而已,虽然是一名院士,也只是医生而已,他可以给刘威晨设计手术方案,为他在全国、全世界范围内寻找医生,但最终,刘威晨要不要做手术,选择何种手术方案来进行,都是刘威晨要自己决定的。
祝同益既不能越俎代庖,也不可能比刘威晨更在乎刘威晨的伤情。
现如今,凌然是表现最好的外科医生,但如果刘威晨不愿意选择凌然,执意要选择其他的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