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大家都逗笑了。
我也得调戏李茅两句:“然然,李茅说的家暴,你不要怕,现在有家暴的,通常是女生对男生家暴,你对李茅使用拳脚是应该的,李茅对你,借他十个胆子,他敢?”
本来这是个笑话,妍子当真了:“真的,然然,前两天,庄哥那个王班长到浙江来,他真的怕他老婆家暴,他老婆我熟悉,长得漂亮,性格火爆,做起事来,那真是女汉子,怪不得王班长怕他。”
小苏突然问到:“你说的是哪个王班长?”
我反问:“你开的车,还有哪个?”
小苏突然一拍脑袋:“哎呀,这是个恩人啦。他不是在非洲吗?怎么又跑到你那里去了?”
我把他在非洲搞小商品买卖的事简要介绍了一下,再把他夫人到义乌的情况也说了。当然,我没说电视转播装置的事情,这是王班长交代了的。李茅和小苏虽然是我的好朋友,但我对王班长答应的事,是绝对不能随便破坏的。这就是朋友是朋友,但彼此有界限。
我想起在北京当经济学培训班时,老师讲的一句话:“我们经济学家,是研究边界的。”
其实,人与人交往,也是有边界的,别说最好的朋友,就是面对自己,也有不敢随意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