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他有把柄?莫说他不可能有行为上的把柄,就是偶尔想想,也逃不过然然的眼睛,就他,还经验,估计有教训吧?”
李茅涨红了脖子,估计在寻找“窃书不能算偷”之类的理由,我怕把他憋出毛病来,跳出来给他打圆场:“男人都是这样的,结了婚后,有贼心没贼胆。”
小苏起哄:“但是,思远,在这种极端不利的情况下,也要作好准备,以防自己完全被动。结婚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藏好私房钱。”
既然我缓解了李茅的尴尬,小苏转移了话题,李茅又复活过来了:“这事我也干过,不太成功。哪晓得然然是会计师出身,我算不过她呢。小苏估计有经验,给我们介绍一下?”
“经验谈不上,况且,思远也是会计师,会算计是专业,就不用我教了吧?”我知道,他的谦虚也是假谦虚,只不过为下一句作铺垫而已。
“苏哥,你说,也让我学习学习。”思远装出很恳切的样子,这就给小苏很好的发挥氛围了。
“上海风气不好,不像北京的老爷们,对家庭开支有发言权。上海的老公们,基本都是妻管严,没有财产支配的自由度。这可不行,老情人过生日了,送不送东西?老同学来看你了,喝不喝花酒?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