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址,不是真要伤害他们,而是以此作为威胁,让她不至于为金钱的利益,而将孩子和父母出卖。以此,掌握此事的主动权。
想到这里,我内心对自己有一个评价:卑鄙。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那样放心大胆,她的完全不设防的状态,我想起这个偷袭者,已经将我俩,都攻击了一遍。
如果她有可能是偷袭者派来的,来干扰我的生活的。那么我也是偷袭者的工具,在想象中深度侵入她的生活。人生就是一张网,互相影响拉扯,我们都在力的关系中,我们只是一个受力点或者发力点。
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合。
趁她熟睡,我悄悄溜出屋,以小跑的姿势,跑到了练习场。练习场的经理跟我打招呼:“庄总,练球啊?”
“我穿这身,像是练球的?出来小跑,呼吸一下空气,北京早上的雾霾太严重,只有下午才能透气了。”
“对啊,好多人都是下午或者晚上锻炼。..进来坐坐,喝点咖啡?”
“好的,歇口气。”我进去后,坐下,问到:“今天来练球的人多吗?”
“不算多,七八个吧,怎么,你上次打比赛,成绩还不错?”她这话,居然把我想问的东西起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