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机,翻出鬼线人不久前发给我的最后一条信息,举到他面前;另一只手指着上方的窗户,这是你家,你之前就在上面。你也懂术数,你在上面看清了状况,所以才会发这条信息给我。
见他继续沉默,我又指了指地上摔碎的花盆,刚想接着说,却突然听到两声唧唧吱吱,像是老鼠叫的声音。
姜怀波和窦大宝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双双都是一愣。
顺着声音看去,却只见倒在雪地中,已经僵死的黑狗栓柱。
怎么回事?难道它还活着?窦大宝愕然道。
我也是一愣,跟着竟又听到刚才那种哼哼唧唧的声音。
见栓柱半边身子都被伤口流出的血浸染,冻得结了痂,身子却团成一团,摆出一个怪异的姿势,我眼珠快速的转了两转,猛然瞪大:我艹!
怎么了?窦大宝被我吓了一跳。
我顾不上回答他,两步冲到栓柱跟前,伸手拉开了蜷缩的狗尸。
我艹!栓柱……它居然是母狗!窦大宝说话都岔音了:它下崽儿了!
我愣在原地,好半天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只流浪狗,情绪受到如此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