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但却死活不要咱家的钱。他当时就说,杀人偿命,三斤不是我杀的,打我那一顿,是因为我没听你们爷的话,擅自决定宰猪,才间接害死了他闺女。可他不要钱,却一定要那头死了的野猪……
孙禄这会儿总算是从各种复杂的情绪中缓过了神,扭脸看着我说:那就没跑了,这猪头应该就是抖三斤家埋的。
是吧。孙禄他爹恍惚道:谁家的孩子不是心头肉啊?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啊,我早该想到,这事儿没那么轻易就了结。这都怨我,怨我……
祸祸,现在咋办?孙禄问我。
我和他对视片刻,又回头看了那野猪头一眼,起身从旁边扯过一块盖柴禾的塑料布,边将那猪头包起来,边说:
别愣着了,先甭管旁的,赶紧把那坑盖起来,别等婶子回来吓到她。
两人刚忙活完,孙禄他娘就回来了,一进院儿就问:这院儿里咋恁大死猪味儿啊?咋回事啊?
孙禄和他爹这会儿也是都没了主意,见两人双双看向我,我眼珠转了转,对孙禄他娘说:婶儿,你得帮我个忙。
啥事儿啊?
带我去见见给你药包的那个四婶子。
我和孙禄自然不肯明说出了什么事,只是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