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拿起我的手机,给承希电话。
“承希,你赶紧回来,她现在很危险!”
“让她接电话。”
魏舒林把手机放在我耳边,我气若游丝地唤了一声“承希”。
“我马上回!你等我!”他低沉说。
“承希,你回来!”我眼角的泪滑落。
魏舒林把手机拿开了,我也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
后来我感觉我被转入重症了,然后各种管子又接在我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乞求着,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会挺过去,我一定会挺过这最后的难关。
到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了承希疲惫沧桑的脸。
“承希!”
我涣散的眸光聚拢。
“亲爱的,我在。”他抓紧我的手。
“你回来了!”我眼里立即蓄满泪水。
“我回来了。”承希温柔凝视我,抓着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
“我昏迷了多久?”我问他。
“今天第三天了。”
“孩子没事吧?”
“还好。”他把我手放在我腹部。
孩子适时地动了动,似乎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