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响了起来,他接通后打开免提功能,一个甜甜的声音试探着问了一句,“望哥?”
叫他望哥的人有,但女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谷雨。
“有事吗?”车流中,苏望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眼睛却一个劲地盯着前方。
“……十万的单子接不接?”
“不接,”苏望一口回绝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做的是高端客户,低于两百万的一律免谈。”笑话,哥现在好歹也算是亿万富……负翁,十万?老子可是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啊。
“……好吧。”谷雨失落地说道,“我知道了。”
“怎么了?”听出她的语气不对劲,苏望问道,“出什么事了?”
谷雨咬咬牙,还是把事情跟苏望说了。
其实事情很简单,前几天,谷雨在外面吃饭的时候,遇到了两个人在那里争执,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揪着一个中年人的衣领,眼睛通红地叫道,“这家酒店是我爸一个人打拼了二十年才有的,他亲自跟我说过这家酒店是他留给我的,你现在拿出这张纸来跟我说这是我爸的遗嘱,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来分我王家的资产。”
“我是你爸的亲兄弟,我也是王家的人。”中年人冷笑着说道,“当时律师跟你妈都在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