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该办的事已经办妥了,那么接下来萱萱就很识趣的离开了。
一直等到门关上后,张妹儿主动走到苏望身边,然后坐在他的腿上,拉过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又拉过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黑色丝袜的光滑触感让苏望心猿意马,张妹儿鼓励地引导着他的手向上攀登,最后轻轻地在他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说道,“摸进去,有惊喜哦……”
苏望直接把手伸进了她超短的裙子里,触手到的是一片光滑皮肤质感,没有毛茸茸,更没有想象中的阻隔。
张妹儿得意地说道,“我的量本来就不多,而且来的时候已经吃了药,停了。毛是你过来前刚刮的,没有扎手吧?”
苏望皱眉看着她,不说话。
张妹儿继续说道,“取悦你就是我的本职工作,总不能因为是在生理期就不上班,对吧?”
“以后不要这样了,”苏望突然说道。
张妹儿一边拉着苏望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腿,一边说道,“咱俩在一起的机会本来就不多,总得让你的钱花的物有所值对不对?……”
晚上七点多,苏望带着张妹儿和萱萱来到酒店四楼的云山厅,赵徳柱已经早早等在那里了,同在包房的还有一位略显老态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