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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前线打仗,还有什么工作不能等的呢?”副官嚷嚷着,“放心,耽搁不了您多少时间。但是我们要是没能把您给接过去,那可要被头儿一顿好削咧!”
士兵们七嘴八舌地附和着。
悬浮军车从闹哄哄的难民营横穿而过,直接驶入了军事区,开到了一栋宿舍楼下。伊安还没有看清周围,就又被这群小伙子七手八脚地拽上了楼,推进了一间宿舍里。
“这是少校的新宿舍。”副官说,“他很快就来,您在这里等他一下。请不要乱走,这里可是军营哟。”
一群小青年你推我攘地又是一阵笑,像一群猴子似的一哄而散,开着车跑了。伊安追到门口,只看到一道尾气远去。
伊安傻了眼,转身环视这间屋子。
屋内相当整洁,空气中还有一股消du水的味道。而堆放在床上的被褥衣物,也确实散发着莱昂特有的信息素气息。
伊安并不知道莱昂过去的宿舍条件如何,不过这间宿舍比他在圣米罗修道院的宿舍大不了多少。一张小小的行军床,说难听点,只比一口棺材略大些,睡梦里翻个身就能摔下地。唯一的有点,也就是配有一间独立的浴室罢了。
“一名伯爵,公爵之子。”伊安苦笑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