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小屁孩。穿没穿开裆裤,那要看家庭环境,要是穷点儿,整不好天天还光腚在。
这不应该和师姑有什么关系吧,高鸣心里暗自犯嘀咕。
“七十多年前,我的父亲仰仗着祖传的医术,在江城行医,因救治过不少达官显贵,为人又仗义疏财,在江北省还是小有名气,被誉为江北名医。可父亲这个名医能救得了别人,却救不了自己的妻子,也就是我的母亲。
我母亲在我五岁时得了一场重病,包括我父亲在内,江北所有有点儿名望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只能是见我母亲一日比一日衰弱,我父亲悲痛万分,却一筹莫展,只得连我母亲的后事都先安排好了。我那个时候虽然还不太懂事,但看到母亲天天卧床不起,不能陪我,也是经常嚎哭,连玩儿都没精神玩。”老头儿记忆力不错,讲故事的能力也不错,声情并茂,说起往事时,连眼泪花子都转出来了。
“老爷爷,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厉胜男见老头儿又有要陷入回忆的意思,忙急着问道。
实在是老头儿讲的故事很有画面感,一个五岁的小孩儿守在病重母亲的床榻前无助的哭泣,自然会赢得母性较重的女人们的同情心。
要是换做这八十岁老头儿蹲那儿哭,恐怕,这画面感就弱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