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纳兰静若瞥了眼那些已经累得四仰八叉半躺在地上懒得再起身的医生们,说道:“没有好的身体,又怎么能很好的工作?我刚从国外回来,在哪边儿,无论是多有名气的专家教授,他们都需要自己背包。除非年老体衰,实在不能负重的老人除外。他们把劳动当做一种锻炼,而不是把它当做是一件耻辱的事情。”
“外国很好?”
“不好。”
“为什么?”
“因为它是别人的国家。”
“华夏呢?”
“不好。”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自己的国家。”——
高鸣眉头一展,头一次很认真的审视起这个背着大包站在自己身边,一脸认真的女人。
不算很明亮的火光下,女人毫无脂粉,五官轮廓尚可,就是脸色有些干燥枯黄,显然是在野外工作时间长了的缘故。唯一一双眼如点漆明亮秀丽的眼睛却藏在宽边的黑色镜框下,在看到高鸣仔细看过来的眼神时,还主动垂下眼睑,那是女人对高鸣有些无礼的眼光不满的意思。
高鸣咧开嘴巴笑了起来,认真地说道:“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你也是。”纳兰静初说道。“之前,我以为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