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烂烂的家伙往他们那边去了。好家伙,身上那味儿足的,要说他十几年没洗过澡估计年份都说少了,至少也是90年的拉菲。”进门的医生一脸惊悚。
还离着七八米呢,那一身复合肥的味道都差点儿没把他熏个大跟头。
别说是养尊处优的大教授们,就是高鸣,现在也有些傻眼了。
说羊倌身上有味儿,高鸣理解。他也在大山里生活过,和马羊打交道多的人,身上都有味儿。
但是,当金猛带着羊倌走过来的那一刻,高鸣还是跪了。
一阵山风吹过,羊倌金大棒子身上那股子至少参合着七八种混合气体的味道迅猛无比的冲了过来。
高鸣瞬间屏住了呼吸,在这种味道面前,他宁愿没有呼吸。真是超级复合肥,那一身衣服脱下去,在田里抖上一抖,估计都能肥好几亩地了都。
高鸣都受不了,更别提围坐在一起和高鸣说话的贾丝丝、杨润泽和周先等人了。
所有人的选择都是第一时间站起身,不顾得罪不得罪人的往一旁站了几步,先避开这阵充满肥料气息的山风再说。
只有纳兰静若坦然自若的抬起头看着那个一身异味儿脸上一直傻兮兮笑着的男人。
因为她戴的有罩。。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