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粗看似乎流于简陋,但越看越耐看,绝对当得上大巧不工、浑然天成这几个字。
“嗯,庄老最近的得意之作!”
“几近道矣!几近道矣!”
“您也这么看!”
杨玄义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放下手里的镇纸,眼神却还被镇纸吸引着:“羡煞旁人啊!”
“那是庄叔的福缘深厚,羡慕不来的。”
“或许吧,就我这心态,距离也有点大了,呵呵。”
杨玄义苦笑道,连方石都会起了羡慕之心,杨玄义修道大半辈子,见到有人貌似很轻松的就跑到了自己前头,难免会有些心里不舒服的。
“各有各的机缘,何必羡慕呢!”
杨玄义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能找到这位帮你做法器可算是事半功倍了。”
“我也这么想,庄叔的作品纳天地灵气之妙,又有良好的材质,再加上养器的福地,我们可算是得天之成了。”
杨玄义伸手抚摸着滑溜溜的镇纸,赞同的嗯了一声,然后抬起头看着方石道:“你真的打算瞒着雨欣那丫头?”
“瞒得住么?那丫头精着呢。”
杨玄义眯了眯眼睛,暗暗的一笑,这是两个小家伙在耍花枪吧,算了,自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