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唔~~”白素见自己弟弟满身是血倒在了血泊当中后,顿时嚎叫着扑了过去。
“姐夫?”白小白边上,正坐着一个看着约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酒糟鼻,金鱼三角眼,左脸有颗很大的黑痣,右脸被打的肿的老高,见白小白喊白素领来的女子为姐夫后,顿时怒气上涌,扔掉手里的烟头,起身一脚踹在了白素的肩头骂道:“玛了个逼的,翅膀硬了是吧?敢在外面找野男人了?你给我说,你两上过床没??”
其实白素的父亲白尺在赌场里赌钱,被猎鹰设局骗了身上的五万元后,又让其胜了一百万,当下一高兴,听了赌场赌保的话,又转了大盘赌法,没够一小时,便将那胜来的一百万给输掉了,不仅如此,还在赌场借了五百万的高利贷,最后还是输了个精光。
白尺还不出钱来,便要砍了他的双手双脚,急中生智的白尺央求的喊出了猎鹰,说是家中有女初长成,貌美还是个处的,愿意献上交给猎鹰处理。
那猎鹰一听来劲了,女人他玩了不少,可是貌美并且还是处的,那他还没破过几个壳,一高兴下便答应只要将女儿乖乖送来,并签上卖身契约,那五百万便一笔勾消,白尺一听顿时兴奋的连连道谢,便拿出手机播打了白素的电话,后面的事前面便已经交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