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吉没说话,怔怔地回看他。很明显,石慎的话触到了他的痛处。他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没有再看对方;“这不关你事。”
随着一串干脆的脚步声,石慎默不作声地离开了,厨房里只剩下了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失落青年。
然后又传来了一声“嘭”的闷响。
晚上的时候宋悦把徐树阳送了过来。
“又出差?”徐吉向阳阳招招手,对宋悦道。
“不,旅游,”宋悦递给他一包小孩儿换洗的衣服,“这次时间不确定,长则半个月,短则一星期。”
徐吉伸手接过那个纸袋:“这次去哪,我记得你前段时间不是刚去过宁夏看汉墓?”
“去青海湖……”宋悦忽然发现了什么,惊讶道,“徐吉,你的手怎么肿了?跟人打架了啊?”
“没怎么,”徐吉收回手,像是故意岔开话题,“几个礼拜不见,阳阳又长高了啊。”
“对,你要有空带他去买些新衣服吧,”宋悦蹲下身,跟徐树阳平视,“阳阳,喜欢什么就跟爸爸说,不用客气。”
徐树阳呆然了一会儿,然后愣愣地点点头。
宋悦站起身,呼了一口长气;“徐吉,又要麻烦你了。”
“没关